孟行悠摸不太准他的心思:啊?还有什么?
过(guò )了一会儿(ér ),孟行舟站起来,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,开口问:还有呢?
孟(mèng )行悠看什(shí )么都好像在转圈圈,头似有千斤重,趴在桌上恹恹地,努力听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哼哼唧唧(jī )两声,不太耐烦。
迟砚怕没摸准,换了一只手,对比自己的额头,又摸了一次,还是(shì )烫,起身(shēn )皱眉说:起来,我送你去医务室。
孟行悠看看这段,再看看上面那句简单粗暴的全文(wén )总结,实(shí )在很难想象这说的是同一篇文。
你不喝就是不爱我,你恨我,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是(shì )不是?孟(mèng )行悠抹了一把不存在眼泪,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,你果然恨我,我知道了我是多余的(de ),好吧,我现在就走,现在就回去,你千万不要拦着我,千万!不要!
孟行悠在家吃饱喝足,睡了个午(wǔ )觉,带着孟母做的吃食提前回了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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